羅蘭自傳

十一  秋雨临到香港

Serene loland  

                                             生路加译

一九五一年的三月,我离开中国,坐火车去广州的时候,我们也不准到站观望,我在车上打开弟兄姊妹给我的信封,不料里面有不少钱。这是我生平最富的一次,于是就送一些给同行的三位宣教士,他们不明白像我凭信心过生活的怎会给他们有固定薪水的人钱。

我在香港没有特别的朋友,只是有些是从上海我附近的的地方来香港的。到了香港,有两个年轻人年青人领我去他们的家,住到我离开的日子。就在这一月中,神开传道之门,生命堂的牧师来看我,他和他的妻子都是在上海参加我的祷告会而受灵洗的。牧师约我同去他们的一位长老师母的住处为她祷告,于是我们就去坚道二号林长老家,我觉得需要特别帮助,为她祷告,因为她的情形异常。她的脸很痛疼,那时他们全家都在场大家跪下祷告。祷告的时候神的能力降下像电力一样,林长老和女儿们都哭起来,旁边一位女传道开始在灵里欢乐起来,正在此时,林太太喊出来,「我没有痛了!我好了。」

第二天林长老请我来到他办公室去,他快乐的说,「神行大事了,我的师母完全好了。」于是他请我对生命堂的全体领袖,告诉他们我的经验。

在生命堂或牧师家中的聚会持续有一月之久,有廿几位教会领袖受了灵洗,林长老愿意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住在坚道二号他的家中,他并说在经济上要负担我在香港的需用。

一九五三年回到香港的时候,我住在坚道,林长老给我一大间住房富丽堂皇。

新的时代在香港开始,除了五旬节教会,其余教会很少知道全备福音的,神为我开了不同教会的门,使我能将全备福音告诉他们。

有香港圣经学院的二十个学生来祷告,神赐恩给们,马礼逊牧师Rev.Robertson是沙田神召圣经学院的院长,请我去祷告,有二十五位学生受了灵洗。

因为我认识生培新Constance Shen,生路加医生的妹妹,她是在上海贾老牧师的灵修院受灵洗的,她的丈夫是灵粮堂的沈荣栽牧师Rev.James Shen以后分开重建新堂名恩雨堂。

不久沈牧师和他有一百一十位教友会的两位长老也受了灵洗。

以后我去一位张弟兄(宣仑)Samuel Chang的家祷告,张弟兄是倪析声的内弟,有一晚上,圣灵充满他。

鲍国梁师母Fanth Boa是我以前在上海的同工。早先到香港来,她是倪析声师母的姐姐。当张弟兄的妻子病剧时,医生束手无策,鲍师母对她弟弟说,找罗教士为她祷告去,如此她也得了医治。

金新宇博士在香港大学教书,他经常每月在长老会讲道一次。

在那时候九龙半岛到香港本岛需要坐轮渡,因为那时海底铁道尚未建成。

事情的进行是如此的,我先为小羣里面的一位姊妹祷告得了医治,从她的帮助,房主就准许我们利用九龙滑铁卢路八十三号作为祷告的地方,于是有不少牧师,圣经教员,学生来祷告,使他们在灵里多得帮助。

一九五九年的七月,毕尔漫医生Dr.Herbert Billmann前往越南,路过香港,他在此受了圣灵的洗,此后他介绍香港疗养院长海医生Dr.Stuart Harverson,结果海医生也在我们的祷告会中受了灵洗他并请我为他疗养院难医的病人祷告。

如此神开了路,赐我机会前去那疗养院祷告,工作。我们从一间病房走到第二间病房,去为病人祷告,到了晚上,我觉得手上像是满了膏油一样。

以后海医生请我为他祷告能有属灵恩赐,第二天,他为一个病人祷告,此人说出方言来。海医生觉得惊奇,将病人带到我面前,我说,「你不是祷告要得寻灵的恩赐么?以后海医生作宣教士去越南为主作了美好的工作。」

一九五七年我去挪威休息,第二年回到香港来,神在各地开了工作的门,那时我就早晨在坚道(香港)有祷告会,下午在滑铁路(九龙)举行祷告会,晚上到别处去祷告。那时有很多人藉着神的大能,改变他们的身体灵魂,我相信有一千二百人在香港聚会中受了圣灵的洗。

一天我获通知,坚道二号的建筑必须拆毁,照香港政府的规定,政府必付住户一些经济上的损失。那时我得了港币一万元,就立刻捐给了主的工作,就在这时刻祁恩典女教士Eleanor Cates,请我去和她同住,她是五旬节圣洁宗的学校教员。

一九六四年,我再游历美国和挪威,路上也看见神在各城中显出大能来,我回来同祁教士住在一起,她们有两间大的五旬节教会学校,一个有一千零八十个学生,一个两千学生。

我问祁教士有多少学生认识主,她说不知道,因为她教书太忙,没时间同学生祷告。我告诉她第一应当教导学生认识神,信耶稣,给他们机会信主,明白救恩。

当时的决定是一周三个下午从十二点到一点学生先上培灵课,然后普通课程。

不久,复兴开始,不少学生认罪重生,并受灵洗,我们以后组织了一个属灵生日会,学生得救一年的拿着一根点着的蜡烛,得救两年的拿着两根点着的蜡烛,学生们很喜欢这庆祝会,因为可以加重他们的团契和爱主之心。

第一次我们庆祝,其中有三百八十位学生已经得救,其中有二百四十位也受了圣灵的洗。

如此复兴继续在学生中进行,很多的在得救的时候不久就受了灵洗,圣灵的秋雨滋润多人,各处多人蒙了恩典。

如此我在香港工作直到一九七零年的夏天。